裴佗
裴佗(?—529年),字元化,河东郡闻喜县(今山西省运城市闻喜县)人,出自河东裴氏定著五房之一的西眷裴,北魏官员。
生平
[编辑]裴佗的六世祖裴诜是西晋太常卿,因为西晋动乱,到凉州避难。苻坚平定河西,裴诜东归故乡,因此居住在解县,家族世代以文学显名,五人被举荐为秀才,然后再被举荐为孝廉,当时的人赞美他们。裴佗的父亲裴景惠任州别驾[1][2]。
裴佗容貌魁梧,巍然有才具与名望,少年时学习杜预注释的《左传》、《毛诗》、《周易》,都能够揭示它们的宗旨和大致内容,被举荐为秀才,因为策试高中被任命为中书博士,转任转司徒参军、司空记室、扬州任城王元澄开府仓曹参军,又入朝担任尚书仓部郎中,代理河东郡太守,所在之处都被称道有政绩。回朝后,裴佗担任尚书考功郎中、河东邑中正。魏宣武帝元恪亲临朝堂,任命裴佗为员外散骑常侍,中正如故。裴佗又转任司州治中,因为道听途说的消息被御史弹劾,不久被赦免。裴佗转任征虏将军、中散大夫,担任赵郡太守,治理百姓有方,威望和恩情很显著,奸猾的官吏百姓无不肃然改正。裴佗所得的俸禄,分发赈济给贫穷的人,又转任转前将军、东荆州刺史,赵郡百姓对他景仰留恋,倾城出动到郡境饯别送行,至魏收完成《魏书》的时代还在追思。裴佗很快加号平南将军。蛮族首领田盘石、田敬宗等部落一万多家,自以为人多地势险要,不听从朝廷的命令,前后几任的刺史和太守虽然多次征讨,未能收降他们。裴佗到了东荆州,单派一个使者前往说服劝慰,晓以祸福之理。田敬宗等人听说裴佗素有美德,相继率领部落归附。东荆州全境清静安定,贼寇也不出现,边境百姓心怀向往,扶老携幼前来归附的有一千多家。裴佗很快加号抚军将军,又升任中军将军,在东荆州几年,因为疾病请求回乡。永安二年(529年),裴佗去世,遗嘱不请求追赠官爵,不接受赠送的丧葬财物,他的几个儿子都遵照执行[3][4]。
裴佗性格刚烈直率,不喜欢和俗人交往,与他投缘的一定是当时的名流。裴佗清白率真,不积聚家产,住宅不足三十步,又没有土地园林。夏不打伞,冬不穿裘皮,他就是这样清贫艰苦[5][6]。
其他
[编辑]皇甫度养子皇甫子熙的嫂子是裴佗的女儿,裴佗返回京城时,皇甫度询问裴佗外地有什么消息,裴佗说:“一路只听说您收受元乂的金银绢帛,远近之人无不感叹。您应该杀掉这个罪人,以告慰天下。”皇甫度的夫人陈氏听说后厌恶裴佗[7]。
家庭
[编辑]夫人
[编辑]- 辛氏
子女
[编辑]延伸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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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资料
[编辑]- ^ 《魏书·卷八十八·列传良吏第七十六》:裴佗,字元化,河东闻喜人。其先因晋乱避地凉州。苻坚平河西,东归桑梓,因居解县焉。父景惠,州别驾。
- ^ 《北史·卷三十八·列传第二十六》:裴佗字元化,河东闻喜人也。六世祖诜,仕晋位太常卿。因晋乱,避地凉州。苻坚平河西,东归,因居解县。世以文学显,五举秀才,再举孝廉,时人美之。父景惠,州别驾。
- ^ 《魏书·卷八十八·列传良吏第七十六》:佗容貌魁伟,隤然有器望。少治春秋杜氏、毛诗、周易,并举其宗致。举秀才,以高第除中书博士,转司徒参军、司空记室、扬州任城王澄开府仓曹参军。入为尚书仓部郎中,行河东郡事。所在有称绩。还,拜尚书考功郎中、河东邑中正。世宗亲临朝堂,拜员外散骑常侍,中正如故。转司州治中,以风闻为御史所弹,寻会赦免。转征虏将军、中散大夫。为赵郡太守,为治有方,威惠甚著,猾吏奸民莫不改肃。所得俸禄,分恤贫穷。转前将军、东荆州刺史,郡民恋仰,倾境饯送,至今追思之。寻加平南将军。蛮酋田盘石、田敬宗等部落万余家,恃众阻险,不宾王命,前后牧守虽屡征讨,未能降款。佗至州,单使宣慰,示以祸福。敬宗等闻佗宿德,相率归附。于是阖境清晏,寇盗寝息,边民怀之,襁负而至者千余家。寻加抚军将军,又迁中军将军。在州数载,以疾乞还。永安二年卒。遗令不听请赠,不受赙襚。诸子皆遵行之。
- ^ 《北史·卷三十八·列传第二十六》:佗容貌魁伟,隤然有器望。举秀才,以高第除中书博士。累迁赵郡太守,为政有方,威惠甚著,狡吏奸人,莫不改贯,所得俸禄,分恤贫穷。转前将军、荆州刺史,郡人恋仰,倾境饯送。蛮酋田盘石、田敬宗等部落万余家,恃众阻险,不宾王命,前后牧守,未能降款。佗至州,单使宣慰,示以祸福,敬宗闻风归附,于是合境清晏,襁负至者千余家。后加中军将军,以老乞还。卒,遗令不听请赠,不受赗襚,诸子皆遵行之。
- ^ 《魏书·卷八十八·列传良吏第七十六》:佗性刚直,不好俗人交游,其投分者必当时名胜。清白任真,不事家产,宅不过三十步,又无田园。暑不张盖,寒不衣裘,其贞俭若此。六子。
- ^ 《北史·卷三十八·列传第二十六》:佗性刚直,不好与俗人交游,其投分者必当时名胜。清白任真,不事家产,宅不过三十步,又无田园,暑不张盖,寒不衣裘,其贞俭若此。子让之。
- ^ 《北史·卷八十·列传第六十八》:度与妻陈氏,多纳其货,为之左右。度无子,养兄集子子熙为子。子熙嫂赵郡太守裴佗女。佗还京师,度问佗外何消息,佗曰:“行路所闻,唯道明公多取元叉金帛,远近无不慨叹。公宜戮此罪人,以谢天下。”陈氏闻而恶之。